有没有大女主爽文短文?
作者:卡卷网发布时间:2025-03-12 22:34浏览数量:141次评论数量:0次
我是南朝公主。
上一世,我因倾慕顾晏之,不顾他已有婚约,强行嫁给了他。
他假装与我琴瑟和鸣恩爱了十年。
却在我生辰这日,将我一剑刺死。
更是联合各路诸侯倾覆了南朝,夺了我沈家的江山。
重生一世,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01
我是南朝最尊贵的长公主,
可我看上的小将军却说家中已有婚约。
上一世我棒打鸳鸯,逼着顾晏之做了我的驸马。
他的青梅却在我们大婚之日悬梁而亡。
顾晏之听闻消息后,风轻云淡,不甚在意。
与我琴瑟和鸣恩爱了十年。
却在我生辰这日,联合各路诸侯倾覆了南朝,夺了我沈家的江山。
深狱里,
他刺了我一剑,正中心脏。
他说:
「我等这一天等了十年,这是你欠她的。」
看着他盛满恨意的眼眸,我知道他从没有爱过我。
再睁开眼,我站在顾晏之青梅家的院子里,
左胸膛隐隐作痛。
顾晏之刺我的那一剑,是真的深啊……
以至于重生归来,我仍心有余悸。
我站在原地,恍惚了很久,才终于明白过来自己回到了十年前。
此时顾晏之刚班师归朝不久。
我于城墙之上,对凯旋归来的小将军惊鸿一瞥,便不可自拔的心生爱意。
趁他进宫领赏之时,我拦住了他,问他是否愿意做我的驸马。
多少人对我趋之若鹜,可他却偏偏拱了拱手。
告诉我他已有心悦之人。
哼,心悦之人……
那我倒要看看,他这心悦之人是何模样。
竟能让他不为权柄所折腰。
着人打听的消息,不出半日便呈上我的案几。
曲素素,年二十,顾晏之的青梅,他们二人自小一同生活在城西的清水坊中。
单听坊名,便知是如何一穷二百的家境。
顾晏之倒是坊中的传奇人物,十四岁中举,却弃文从武,自请去西疆战场。
短短八年,屡立奇功。
从一名毫无根基的普通卫兵,一路擢升成为最年轻的车骑将军。
上一世,我魔怔般的对他情根深种。
趁着顾晏之去校场练兵之时,盛装带着仪仗来到曲素素的家中。
与她会面的第二日,顾晏之便同意了做我的驸马。
只一个要求,放过曲素素。
那会我被喜悦冲昏了头脑,不曾多想他此话深义,只一股脑的点头答应。
甚至还在心中暗喜,果然姻缘还是得把握在自己手中。
思绪回笼。
此时此景,与十年前并无差异。
眼前之人匍匐在地,一身朴素布衣,身形微颤,正抬着脸满眼惧意地望着我。
说不上多么好看的容貌,却满是楚楚可怜态。
她的面前摆放着几个打开的箱笼。
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璀璨夺目的金锭。
随便一锭,便够她们一家子生活无忧。
若我没记错,上一世我对她说。
「离开顾晏之,这些便是你的。」
如今,她如同上世一般。
目光闪烁,嘴唇轻咬,似在思索。
片刻后,她终是抬起头来。
在她欲开口之际,我抬起下巴,甩开裙摆,转身大步离去。
随行的女侍见状,虽不明其意,却也立马合上箱笼紧随我其后。
将要踏出院门时,背后响起一道近乎迫切的声音。
「长公主,奴愿意,奴愿意的……」
我停下步伐,回首,远远的望着她。
勾起唇角。
「本宫方才同你开玩笑呢,顾将军少年奇才,汝等佳人,与他最是般配。」
「本宫就祝你们,琴瑟和鸣,恩爱不疑。」
永远锁死在一起。
02
大明宫中,侍女冬降试探性的开口。
「公主,您为何……突然改了心意。」
我轻饮一口热茶,面无波澜道:
「倦了。」
不怪她疑虑,日前我在殿上捉婿的戏码闹的人尽皆知。
作为近侍,冬降更是日日见我为情忧心。
明明昨日我还是一副势必拿下顾晏之的模样,召集府中幕僚连夜出谋献策。
更是大手一挥,着她备好千金。
今日瞧着那曲素素,一副就要松口的模样,我却忽然变了脸,风轻云淡般的离去。
回程路上对顾晏之再闭口不提。
她看不懂是正常的,
谁能料想到重生这种荒谬的事竟真实存在呢。
上一世,曲素素的确松了口。
千金换她顾晏之未婚妻的名份。
她同意了。
我窃喜中又有些愤岔。
顾晏之在她心中,难道竟不值这千金。
她这般选择,倒显得我鼠目寸光一样。
或许她只是迫于我的权势。
我盯住她眼睛。
「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无论你如何选择,本宫绝不会迁怒于你。」
闻言,她双手抓住两侧的布衣,反复摩挲着。
少顷,她坚定的抬起头。
「奴愿意。」
上一世她收了我的千金。
第二日顾晏之便告诉我,他亦愿意做我的驸马。
我自以为这是他二人深思熟虑后的选择。
便高高兴兴的准备着婚礼事宜。
我的胞弟,如今的皇上,听闻此事成了。
龙心大悦,一道圣旨下来。
加封顾晏之为护国大将军,镇守京郊。
皆大欢喜的场面,可任谁也未曾想到。
在我大婚之日,曲素素竟自缢于家中。
消息传来时,顾晏之正在与我拜堂,他脚步踉跄了一下,又很快站稳。
仿佛无事发生般,继续与我对拜。
礼成后,我心中有些慌乱。
既担忧顾晏之的情绪,又不解曲素素何故如此。
若她深爱顾晏之,为何要留下我的千金。
若她不爱,又为何要以如此悲戚的方式离去。
我欲有千言想同顾晏之解释。
他却只是摇摇头,不甚在意般对我说。
「莫要多想,各人自有各人命。」
从那日后,他似乎真的不在意此事般,待我关怀备至,相敬如宾。
久而久之,这等小事便被我抛诸脑后。
03
「本宫倦了!」
「日后,我大明宫上下,不得再提及顾晏之此人,如有违者,逐出宫外。」
重来一世,我决不允许自己的情爱纠葛,再祸了我沈家的江山。
他顾晏之,既然我爱不起,那便毁了罢。
消停了数日后,不曾料想到。
我不去招惹他,他却是主动送上了门。
小厮来报时,抓耳挠腮地支支吾吾,憋了半天只道。
「府外有个将军求见。」
将军……还能是哪个将军呢。
当下,我并不想见他,我怕我忍不住抽出长剑砍了他。
可顾晏之,却一反常态。
在我府前,从清晨等到日暮。
我心下一惊,莫非他也一同回来了。
冬降引人进来时,我正背身站在厅中,抬头望向挂在中壁的那幅画。
万马浴河,策奔之图。
那匹头马,气势磅礴,尤为逼真。
背后响起沉稳的脚步声时,我知晓,
他来了。
我蓦然回过头,冷冷的盯着他。
没有错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
我心下稍安,只一眼我便知,眼前人并不是十年后的顾晏之。
十年后的他,圆滑的如同一只老狐狸。
无论何种境地,喜怒不形于色。
我抬起下巴,施施然走向高座,居高而下的审视着他。
「何事?」
他还是一副清然傲骨的模样,上一辈子,我可真是爱惨了这张脸。
如今想来,真是可笑。
不过是狼子野心的面目上,披着一张伪善的人皮罢了。
「听闻公主日前去见了我的未婚妻,公主回程后,她便高烧三日,至今昏迷不醒,臣想问……」
我将手中的茶杯猛地砸在他的面前,打断他的话语。
他面色一滞,有些惊愕的看向我。
「是不是本宫太给你脸了,竟让你跑到这大明宫中来质问。」
「你未婚妻高烧不退,你何故在此踌躇一日,是嫌她死的不够快吗?」
顾晏之从未见过我如此之态,一时间被我冷漠的质问定在原地,眼色晦暗不明。
从前我见他,
轻声软语,眼波流转,温情似水。
何曾像如今这般面色肃然,气势逼人。
他掩下眼睫,藏起波澜,声音低沉道:
「公主能想开最好不过,臣与未婚妻自幼的情谊,她生性怯懦,还望公主日后莫要再去打搅她。」
他躬下腰身,神色看似诚恳。
我点点头,没有应下他的话语,也不曾让他起身。
只慵懒地朝着侧殿击掌了几下。
须臾间,
一流水肩宽窄腰的美男子便鱼贯而入。
各个面如冠玉,俊俏十分。
我什么都不肖说,往太师椅上一靠。
他们便蜂拥至我身旁,眼色极快地为我递上热茶,轻捶着背。
我只需张张嘴,讨喜的小郎君便将剥好的茶果喂到我嘴边。
顾晏之垂立在大厅之中,
众人视而不见一般,兀自取乐着我,
多舒坦的日子啊。
在一群美男子的殷切服侍中,我不经意扫了眼顾晏之。
他还挺能沉得住气,仍是方才那般恭敬模样。
只垂在两侧的手掌,渐渐地握成了拳。
「公主有事在身,臣先行告退。」
「慢着!」
我不慌不忙起身,踱步至顾晏之面前。
拦住了他后退的路。
「顾将军,急什么,等了本宫一天,莫非就只为同本宫说一句话。」
我伸出染着蔻丹的长指甲,抬起顾晏之的脸。
此时此刻,我与他咫尺之间,双目相对。
这张刻在我骨子里的脸,我曾见过许多模样。
清冷的,温润的,愉悦的,宠溺的……
可最让我永生难忘的,
还是他冷漠无情,将剑矢插入我心脏时的样子。
仿佛一头刚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令人颤栗。
我不由用了用力,指甲在他的下巴掐出了深深的印痕。
他眉头深皱,轻撇开头,避开了我的手指。
「公主,请自重!」
我轻嗤一声。
「顾将军巴巴的送上门来,却让本宫自重,是何来的道理。」
面对我的诘责,他脸色眼见的难看起来。
我敛起笑意,神色冷漠。
「顾晏之,如若你今日不来找我,我倒是对你高看几分。」
「莫非,一直以来,你都是在同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他黑瞳一缩。
我勾起唇角。
「可惜了,本宫如今不吃这一套了。」
「你既如此珍爱你的未婚妻,那本宫就做回好人,禀明圣上为你二人赐婚。如何?」
闻言,他身形微怔,难以置信般的将视线落回到我的身上,想要探寻些什么。
见我不似在说笑。
他双唇嗫嚅着欲要开口。
可我已不耐与他多费口舌了。
「冬降,送客!」
04
次日早朝后,
皇上为车骑将军赐婚的消息便传遍大街小巷。
事发突然,忙坏了各大茶馆、戏园里的说书先生们。
大明宫中上下,
经一番敲打后,人人都谨慎了许多。
倒没让流言闲语传到我的跟前。
我从信鸽身上取出一封密信后,阅后焚尽。
踏出内庭之时。
正瞧见冬降一副苦大深仇的模样,心事重重的揪着一旁丛林的竹叶。
「发生何事了,如此心绪难安?」
见我突然出来,她有些手忙脚乱。
快速的整理好衣衫和仪态。
「公主,外面的话越传越难听了……」
我扬扬手打断她,表示知道了。
传言如此迅速,必有人在后推波助澜。
重来一世,我想置身事外。
可有人却偏要引我入局。
对方似乎很了解我,或者说,很了解曾经的我。
我年少心性,权势滔天。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便越是兴趣盎然。
可即便我再如何骄纵。
亦明白,皇室之运,系于社稷沉浮。
我最大的罪过,便是不该觊觎顾晏之。
不该横插在他二人之间。
05
「走吧,今日华阳夫人的春日宴,咱们也该出去转转了。」
华阳夫人是护国大将军府上的女主人。
出身名门士族,为人聪颖爽快。
每年的春日宴便是她张罗起来,替京中武将们结识朝中清贵的场合。
也是各家夫人娘子们趁机结交相看的地方。
我到场时,热闹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公主,您看,是顾将军的母亲同他那未婚妻,她们竟也来了。」
我横了一眼冬降,她立马闭了嘴。
她近来行事,似乎稍欠稳妥。
站在边上的两人自是也看到了我,曲素素眼神胆怯的往后躲了两步。
倒是顾氏,两眼放光。
上辈子了做了十年的婆媳,她心里在想些什么我一清二楚。
她见我目光扫过去。
便欣喜的走上前来,谄媚的对我行礼。
「臣妇顾氏,问长公主安。」
我轻笑了下,不置可否。
她如今的身份,还不够格来到我面前。
如若人人如此,我整日倒是什么都不用干了。
见我不搭理,她有些挂不住脸。
细语提醒道。
「臣妇犬子,是新晋的车骑将军顾晏之。」
我抬起眼皮。
「哦。」
「顾夫人好福气,还未恭喜夫人觅得佳媳。」
我弯起唇角,看着她的笑意僵在脸上,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我的话。
周边也响起窸窸窣窣的低嗤声。
她敢怒不敢言,只敢朝着身侧之人投去一记愤恨的眼神。
曲素素惊恐的缩了缩脖子,往后再隐了几分。
我当真有些看不明白她了。
如此胆小怯懦,上辈子是如何选择自缢的。
在场中随意应付了一番后,我与华阳夫人对视一眼。
她走至我身边,状若无意的低语道。
「公主,都已安排好了,后面第一间阁房便是。」
我回以一笑。
「若事成,本宫承诺你的决不会忘。」
相互交换眼神后,我们达成了一种无声的盟约。
我打发冬降去马车上替我取件披风后,
便径直朝着后厢房走去。
那人,正等着我呢……
06
推开厢房的门后,室内空无一人。
环顾一圈后,我踏入房内,不急不躁地合上门闩。
「出来吧,虞世子。」
无人回应我。
我走至厅中的矮塌前,从容的掀袍坐下。
取出一只干净的茶盏,给自己斟满。
也顺势给对面的半盏茶续上。
「再不出来,这茶可就要冷了。」
我食指在茶盘上轻轻的敲打着,直到横梁上开始有了响动。
我没有抬头看,颔首品了口热茶。
片刻,一身玄色骑装的男子不羁的坐在我的面前。
「传言都说长公主骄纵跋扈,今日一见,倒不似传闻中那般笨拙痴傻。」
他真无礼,倘若我真的跋扈。
定然让人立马割去他的舌头。
「虞世子都说了传言,即是传言,便不可信。」
他不置可否,扬起下巴。
「公主费尽心思联系上我,所谓何事,别枉我千里迢迢从西疆跑来一趟。」
眼前男人常年驻扎在西疆之地,皮肤被边塞的烈风吹的粗粝而黝黑。
只是那双眸子,却格外的深邃明亮。
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意气风发,放荡不羁。
「虞世子,既肯跑这一趟,心底想必已有了谋算。」
我蘸取了杯中茶水,手指在桌上写下几个名号。
「武陵王、骊山王、金陵王」
眼前人皱了皱眉,踱步至我身后,俯身看了半息后。
朝我侧目,两眼懵懂状。
我正思如何解释清楚时,霍然灵光一现。
站起身来与他双目相对,大眼瞪小眼。
「你该不会,不识字吧!」
闻言,他面色一滞,红晕自脖颈爬满了脸颊。
被我揭穿后,他有些羞愧无措地盯着我。
与方才那般嚣张气势判若两人。
我也有些讪讪然。
谁知他堂堂西疆王府的世子哥,竟不通文墨。
我心中有些不忍。
上辈子顾晏之携各路王候谋反之时。
是他,带领着西疆将士奔赴京中救主,可惜来晚了一步。
等他赶到京城时,一切尘埃落定。
顾晏之趁机卸了他的军权,将他幽禁在深狱之中。
我仍记得,顾晏之刺杀我时。
他在隔壁的狱中,痛声大骂。
「乱臣贼子,罔顾人伦。」
「踩着女子上位,如今竟连自己的结发之妻都不放过。」
「顾晏之,在西疆我就瞧不上你,果不其然,你这人擅工心计,老谋深算,狐狸的尾巴藏得深。」
「早知道我在西疆时就该一剑斩了你。」
思绪回笼,我勾起唇角。
望着眼前无措的男子,柔下声来。
「不要紧,我与你细细来说。」
我伸手拂去了桌上的痕迹,重新倒上一杯热茶,递与他。
「武陵王、骊山王番地在北,土地开阔,平原居多,牛羊成群,兵强马壮,自先帝崩逝之后,便有蠢蠢欲动之心,以年岁不好,天灾频发之推辞,近两年纳贡比往年足足少了两成。其意欲何为?」
「金陵王番地在关中,地势险峻,易守难攻,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此地虽物资不丰,却是边疆连通京城最近的塞道,稍有不慎,便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虞天赐的眉头愈皱愈紧,他是一名武将,其中厉害一点就透。
我相信他不是没有发现端倪,不然也不会仅凭我一封信笺,华阳夫人谏言几句,便从西疆奔赴京中。
他收起一身随性之态,神色逐渐变得凝重。
落在我身上的目光,也开始有些探究之色。
「据我所知,公主过往多年一直深居宫中,近两年才出宫建府,也不曾离开京城,为何会对番地之事如此了解。」
我坦然的回应他的目光。
「只要用心便会了解,正如世子,远在西疆,对我这京中公主也是知之甚多。」
他有些哑然
「公主还真是伶牙俐齿。」
令他放下戒心之后,我们二人密谈许久。
眼见天色快要暗下来。
我起身与他告辞,对他郑重行以一礼。
感谢他,心系南朝,衷心如初。
感谢他,千里迢迢,赴此一会。
临出门时,他自背后喊住了我。
「公主大义,我与顾晏之同在西疆八年,此人城府极重,实不堪为良配。」
我点点头,自重生来第一次露出开怀的笑意。
「世子放心!」
「本宫心中清明。」
07
回到前厅时,宾客散的七七八八。
冬降正抱着一件披风面露着急之色,四处张望。
见我出现,她立马冲我小步跑来。
「公主,你去哪了,奴婢担心坏了。」
边说着,她一边替我披上厚实的披风。
「公主,日头要下去了,您可千万别冻着。」
我低头看着她忙碌的双手,嘴里还在碎碎念着公主无事便好。
心中的一丝怪异被我压了下去。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冬降,你陪着我也有十来年了吧。」
她仰起脸,有些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
「冬降,你知道的,大明宫中,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了。」
「所以,你永远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
她怔怔的看着我,嘴唇动了动。
我没有等她回答,便兀自朝外走去。
冬降似乎有些迟钝,还立在原地。
「还不快跟上,莫不是想留在这将军府中。」
闻言,她疾步跟了上来,自我背后喃喃道。
「公主,奴婢绝不会背叛您的。」
我恍若未闻般继续往前走着。
该说的我都说了,
而选择的权利仍在他们手中。
08
回程路上有些劳累,
我在马车上阖上了眼睛,稍作歇息。
行驶到半途之时,突闻一声长鸣。
紧接着便是马匹失控的声音响起,连带着整辆马车开始颠簸起来。
冬降欲掀开窗帘查看情况,手还未碰到窗户整个人便被甩到车厢的角落。
我紧紧扶住把手,在车厢中缩成一团。
尽量让自己稳住。
脑中却开始深思起来,为何往日平静通畅的大街,此时会惊了马。
难道是我今日会见虞天赐之事已经暴露。
这个念头刚起,便被我压了下去。
我堂堂公主,想与谁私会,都是合情合理的。
更何况我如今在丑名在外,有谁会将心思放在我身上呢。
未容我多想,车外已有人掣制住了马匹。
车轿也平稳落地。
我还未直起身来,车门便自外被人推开。
傍晚的霞光一瞬间倾泻了进来。
朦胧中,
顾晏之逆光站在车外,对我伸出了手掌。
「此马惊的厉害,公主还是换辆车驾为好。」
他语气一贯的清冷,背着光我看不清他的神色。
我眯了眯眼睛,避开他伸过来的手掌。
从凌乱的车轿中努力站起,扶着车舷缓缓踏了出来。
「多谢顾将军相救,谢礼晚点本宫会派人送至府上。」
说完我便不再看他,站在一旁等待别的马车。
忽然手背一热,很熟悉的触感。
是顾晏之的手,握住了我的手。
我有些诧异,继而是源源升起的恼怒。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他却紧紧的不为所动。
「顾晏之,你在干什么?你信不信本宫立马打杀了你。」
他侧目看着我,眼神中似有隐忍受伤之色。
「为何公主,变心如此之快?」
「还是说,公主当日拦下我,要我做驸马,不过只是一句戏言。」
我心下一阵嗤笑,顾晏之这是装不下去了?
十年,我竟用了十年的时间。
以国破身死的代价,才看清他的本性。
上一辈子,我该死!
可既然上天给了我第二次生命,那我便要他顾晏之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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